“我们都曾急于逃出围墙寻找信仰,踏上认定的道路,左右游离,满打满撞,都是青春岁月里必然要经历的困扰。”这是《梦旅人》的一则影评,我们用它来比作追逐梦路上所遭遇的坎坷,谁的青春没有拥有过想逃离围墙朝梦航行的时刻?INTO1伯远(以下统称伯远)也不例外成为了“梦的旅人”,但和影中结局不同的是,他将梦即愿望的结果达成。而在多年的航行过程中,那些彷徨或迷茫的,早已消失在名为“热爱”的灯塔发出的光芒里。

  我们的拍摄以伯远主动向大家打招呼开始了。当时工作人员们大多都未反应过来,这个在棚里自己推着行李箱进来的人竟然就是伯远,和他对视上,他就会鞠躬打招呼。这就是与伯远的面对面,得到了来自他本人的第一个真切而生动的信息,猝不及防却平易近人。真正的对话是从化妆间开始的,刚坐下,伯远又猝不及防地开始提问了“老师请问您怎么称呼?”此前,在准备采访资料时,就曾看到他也向别的采访老师寻问过称呼,原以为这只是偶然行为,没想到却是次次如此。采访的过程中,由于在做妆发不方便转头,他便低声询问道是否能透过镜子交流。是的,和他交流需要对视,好似他要通过对方神情,来考量自己回答问题的准确性和适合程度。但当你完全对视上时,会发现他是要把真挚真实的劲头完全展现到你的眼前。

  2022年对伯远来说是可以留下“新刻度”的一年。在成为组合INTO1的一员之后,团员们一起出专辑、登舞台、上综艺,11位男孩一起站在人群之前,接受大家的审视。终于在22年的下半年,伯远迎来了自己的个人舞台。“我去年第一次有了自己的个人舞台,有些甚至是直播的形式,所以我觉得这个是我收获到的比较有意义的事情。以后肯定要面临更多,所以去年的开始我觉得是一种锻炼的机会。”无论是《百分百开麦》、《朝阳打歌中心》,还是《最好的舞台》,每一次舞台伯远都会尽自己可能去编排自己所唱的歌曲,“我会在喊口号、和观众互动的措辞时加入节目的名称,或者是适合节目氛围的词,让它变成像属于这个节目的一首歌。”

  前段时间,INTO1集体重回海花岛,参加海南省春晚。在这座海岛上,拥有着的不仅是荣誉名号,更多的是与海浪交织在一起的情谊。录制结束后,成员们一块重游了当时训练的场馆,伯远打趣着说那里已经变成了会员制办卡的锻炼中心。“我们去了以后发现它已经变了样子,我们会去找以前原来床铺、教室,找了发现我的床铺现在变成了休息椅区,力丸的床铺变成了射击馆……虽然说全变了吧,但你脑子里会有那个记忆,到了现场看到不一样的实景的时候,我会在脑内自我重叠,就像我躺在椅子上,就会想着这是我的床,当我做了什么事……”很快作为INTO1一员的旅程又将到达新的站点,虽然可能以后会和这个体育中心一样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但是在他的脑内永远都会留存着最美好的片段。

  曾经,他在微博上真挚地写下了一段话,说自己把每次小舞台都当作梦者的修行,要问他此前的日子他觉得苦吗?当然苦,但是没有苦过哪来的甜呢?相较于什么“时不我待”之类话术,伯远会更愿意认为是当时的自己还不够努力,对这份事业还不够热爱。

  只有在有限的时间里浇灌无限的热爱,那这份坚持的努力,最终才会带给你真正想要的。显然,伯远现在也一如既往地坚持唱跳练习。“就不论你是做什么工作,都是想要做得更好的状态,如果我是做其他喜欢的工作,我也会想要做得更好。”就像他所说的,人活着就是一场无止境的修行。你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上有种生命力,是热血漫里的少年,胸腔里跳动着不服输的力量。

  贵阳距离北京2084公里,横跨过大半个中国,伯远在春节时回到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小家。熟悉是因为这是他真正的家,陌生又是因为他忽然发现家里的菜地里长出了好多菜。他细数着家里菜地的品种,有豌豆尖、茄子、辣椒……就像农家乐一样,等要吃饭了,大家就去地里摘,看到什么就摘什么吃什么。“吃得可开心了!”说着他又开始讲起菜地的规划,“我爸妈野心很大的!菜想种,水果也想种,这次我走了之后他们就商量着说要种草莓……”

  提起过年,伯远自认过得太快乐了,见到了许久未曾相见的家人,吃上了家里自己种的菜,还和兄弟姐妹们放烟花。“今年因为天南海北的表弟表妹们都回来过年了,所以大家一块就买了比以往更多的烟花。你知道那个烟花盒子上其实是有二维码的,你可以扫码观看它的效果。但是呢,烟花批发市场人山人海谁有时间去扫码?!所以只能随便抓,这个外壳好看我就买,结果回家一放都是外型仅供参考!没办法,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明年的烟花了。”他讲话时嘴角上扬,不经意也将人带入当时的氛围中。

  除此,他还笑着分享了过年的一则观察,“我发现(我)和我妈的性格比较像,她会经常关照她的弟弟妹妹生活的怎么样,可能也是因为我妈妈是最大的,有很强的责任心。而我从小也是看她做事长大的,所以不由自主地就会在意身边的人情绪有没有被注意到。”说到这,会让人不得不想起,他在团队里总是在照顾别人。事实上,一方面他确实温柔顾人,同时也坚定固执。起初,家人对他的演艺事业的不理解,如枷锁一般。所以他说自己固执,固执地想要证明自己的热爱是正确的。当家人真正在舞台上看到他发光发热的那一天,这把枷锁俨然变成秤砣一般的存在,就此也完整了伯远内心世界里那座可以休憩的避风港。

  从贵阳到上海再到北京,伯远已经逐渐习惯了自己去消解情绪。最近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骑单车去吃饭。他会关注路上驶过的车,会好奇旁边有什么小区,会发现家里周边居然还有卖东西的小摊……“有时候你打车去吃饭十分钟,但骑单车可以骑二十分钟,这个时候一吹风、一晒太阳,听周围的声音,就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我就会被自己之外的东西所吸引到然后分神,而这种分神是好的,调节掉了自己的情绪。而且骑车骑到了自己想吃东西的地方,就会变得开心。”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他相信,热爱是长在心里的东西,任何人都拿不走。迷失了,疲惫了,至少内心还有一份对热爱的渴望。

  最近,伯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在现场唱歌,因为现场是即时不可控的。录音可以调到自己最想要的状态,但那不是一遍顺下来的东西,便觉得少了些氛围,因此他更加享受线下演出。“线下的观众会给我很多热情的反馈,我就会即兴出很多小动作。”而“直播唱歌的稳定度”,是近期他对自己比较满意的成长之一。“因为这个东西和看话剧、音乐剧一个道理,没得改。对我来说,起码过去一年里,这唱歌的稳定度是有所成长的,比以前好很多。在训练的时候,模拟题始终是模拟题,一定是要实战才有质的改变,还是要多上台。”

  现在的伯远在考虑自己的下一步发展方向。除了唱跳,自己还有哪些可能性。“机会的话想主持一下节目,有机会接过主持棒的话我可能会换一种性格出现。因为可以自在一些,把气氛活络起来,或者是说怎么把整个场子串联起来,也是我对这个行业思考怎么从另一个角度做好的考虑。”他笑着说自己虽然不是暖场王,但是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做个不冷场王。看着他这份笃定,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未来是持续有着自己规划的。

  问他,会时常自我对话吗?和想象中的一样,他不是将负面情绪外露的人,“我不会说出来,但我会自己在心里对比,没事待在房间的时候就会想这些。因为我会经常对比现在和以前的人事物,看大家的状态之类,包括这次回家,我会问他们三十岁是什么心里状态和感受,不能说问了等于问,因为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每个人给到我的答案都基于每个人的生活经历不同参照性不高。但这也是我要的答案,因为大家的经历不同,反而这件事变成了值得我参照的部分,没必要焦虑,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

  拍摄那天,伯远马上要过自己的生日了,拍摄末尾,杂志工作人员为他准备了蛋糕提前为他庆生。谈起生日,他简单地将自己的人生划分为三个阶段,0到10岁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10岁到20岁是读书升学的焦虑;20岁到30岁就会有大学临近毕业的焦虑。但到三十、岁每个人的状态不一样,对待事情的焦虑也会不同。“现在有了相对稳定的工作了之后,会想象在这个工作上会有哪些建树,所以这每一个十年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对于我来说30到40岁的这个十年是什么样的,我就会很期待。”

  对于他而言,生日是全新阶段的开始。“很多时候我觉得其实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不是一句摆烂的话,对我来说,我在我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到了自己最大的可能性,秉持着这些可能性去努力了,接下来就只剩期待了,要是焦虑的话,就是怕自己不够努力吧。”

  INTO1伯远:会蒸八宝饭,炒鸡辣椒,炒豆腐泡。小时候还会熏腊肉香肠,但现在的话找不到地方熏了,就会拜托老家的亲戚寄过来。(《伊周》:经常听你提起炒鸡辣椒?)是的,因为这个算是贵阳每个家庭都会做的一道菜吧,可以从初一放到十五都不会坏。

  INTO1伯远:其实我现在唱的歌,除了《彩虹一话》这种比较抒情的慢歌,没有给大家唱过比较chill一点的。《肆意生长》都是比较轻快的,想尝试一下比较慵懒的、R&B这种没尝试过的曲风。

  INTO1伯远:我跟成员们再次呈现初舞台的时候,大家就开始回忆对彼此初舞台的印象反应,说实话,在回到海花岛之前我都没有问过大家彼此的初印象是什么,反而是大家闹腾在一起、没那没严肃的时候,大家说出来的东西反而会比较好玩。

  INTO1伯远:我很喜欢这个工作。就像是……你平常下了班回家最喜欢干嘛?(《伊周》:钩针?钩东西吧。)就比如你喜欢钩东西,你会花时间沉浸在里面,这个情绪同样也是我的。我会长时间对唱歌跳舞表演,沉浸很多年。其实可能大家看起来说你一直很努力的样子,但其实对我来说是一直在喜欢做一件事情而已。

  INTO1伯远:这个我用“修修补补”来形容。比如同一首歌的表演,我会反复观看视频,就像以前发卷子下来专门做错题本一样。比如哪一首歌,真假声转换不稳定我就会反复练,就只挑那一个部分练,练好之后再一遍顺下来。这种一遍顺下来和单独练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不一样,单独练你很容易练好,一遍顺下来到那个位置你前面已经耗了一点体力了,不像单独那一遍的好,所以就是这么找不同查漏补缺。

  INTO1伯远:这个置顶应该是4月25日到北京才写的,我是记得当时本来是困蒙的状态。我其实开完发表会议以后,我脑子里就在想这种感言我要写什么呢?上一次类似的经验的感言是再见。这一次的感言是成团了,我真的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想法。但当我拿起手机,我就在想我要感谢谁,按照时间顺序和公演顺序都打了出来。

  INTO1伯远:当时写的时候,我只想说话不要说太满。我其实就给支持我的朋友、和关照我的老师们说我未来一定会做好自己。就只说到这里,就像我刚刚回答过的,起码对得起我喜欢的工作。

  INTO1伯远:现在在写词。实话说,我觉得自己能力范围现在能做到的也就是写词了。我现在准备好的曲风都是之前没有在团里尝试过的,但我不知道这样类型的歌放出去大家对我是什么反应,还是想突破一下,多尝试以前没尝试过的。只要是音乐人我都想合作,因为都比我厉害。因为我现在不会写旋律只会写词,所以和不同的音乐人合作会产生不同的火花。说实话,很想和毛不易老师合作。(笑)

  INTO1伯远:在舞台上表演的那份成就感,就是享受目光灯光的感觉,还是一样的。但幸运的是,进入这个行业还是发现有以前没做这份工作前幻想的成就感和掌声,那就行了,如果连这个希望都破灭的话,那就该要想想了。

  INTO1伯远:我觉得热爱就是最好的老师。在做这个行业的时候,找找在这个行业的哪个部分是让你最热爱的。有可能是唱歌或者跳舞,有可能是化妆也有可能是拍照的时候,有可能是主持的时候或者跟大家交流的时候……每个人在这个行业感兴趣的点不同,找到你热爱的部分很重要。

  INTO1伯远:一个是刚刚说的热爱很重要,没有热爱就很容易被压垮。第二个是抱有热爱的同时还要有态度,这里的态度指的不是个性而是一种责任感。因为我们始终是公众人物,对自己的言行举止需要有一种责任感。对我来说,拥有这两个特质会让我在这个行业里心态比较平稳。

  INTO1伯远:是的,因为我是想让采访我的人更能理解我说什么,只靠我主观的回答,可能不是很透彻,所以我会主动去问采访老师有没有相似的经历,来代入这个答案的话就会更好的理解。

  INTO1伯远:我刚刚吃饭还和工作人员聊,今年回家我意识到我不喜欢吃土鸡这个问题。因为小时候你家里人总会说土鸡好吃,当时我也不知道区别是什么,就会跟风说要买土鸡。今年回家我再去吃土鸡,我突然发现它的肉很紧实,我就观察了一下它的纤维确实很密,表明它经常在野外运动。那换到人类身上来说,经常健身的人,是不是也是这个口感。土鸡在人类世界,就是爱户外运动、爬山、扔飞盘的人类的感觉……最近就在想这个。(笑)

  INTO1伯远:因为《数码宝贝》有一个网状的进化体系,就是说一个成长期的数码兽可以有好几个形态,而每一个形态又可以成长为另一个形态,像树枝一样,有时候还会两个形态重叠成为新的形态。就数码兽的进化是一种惊喜,它除了一、二季其他季都是平行世界,在其中一季还会有和之前的季交错在一起,而且后面会出现前几季出现过的数码兽,但它并不是本来那一只,就还挺有意思的。换成了是我们人类世界的话,感觉就是现在的我是这个世界的伯远,另一个世界的伯远是别的身份但长得都一样。

  INTO1伯远:我喜欢2006年第五季版本的亚古兽,还有第六季的机械暴龙兽!

  INTO1-伯远:数码兽几乎每一季都会出现一个不受控制的数码形态,比如丧失暴龙兽这种,第九季甚至出现了很多只完全体,这还蛮有意思的。说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这个番?是因为每一季都是讲一群人去冒险,有拯救世界的任务在身上,在我看来就是小小年纪拯救世界,这就很厉害和热血。那反观自己,在和平的世界里,我想做和能做的应该会更多!

  INTO1伯远:最近在看《三体》电视剧,虽然才看了几集,但小时候看过原著。我很期待它后面没拍的部分,就是把三体人的装备压缩到人类看不见的大小漂浮在人类的空气中那一个部分,总体来说还是很精彩的。

  INTO1伯远:其实我有计划给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一个唱歌跳舞以外的惊喜。但是只能说准备,能不能实现是一回事,我想说现在INTO1伯远是一个喜欢唱歌跳舞的男生,以后还是想让大家看到多角度的伯远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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