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深圳经济特区发展的原点,罗湖以“三天一层楼”的国贸大厦、“亚洲第一高楼”地王大厦、全国第一家证券交易所、东门老街、罗湖口岸等时代坐标,浓缩了改革开放的突破历程。

  现宝安郊区居民表示,以前去罗湖叫“出深圳”,去现西乡、新安街道一带叫“落县城”。

  随着深圳中心西移,加上罗湖的蔡屋围、东门、人民南等片区逐渐老化,商业形态传统,罗湖这些年的GDP已经被几个郊区甩在身后,全市排名第六。

  去年6-7月份,罗湖两个项目相继开盘,共推出829套住宅,目前整体备案进度在50%左右。

  罗湖地位的下滑,不是自己倒退,而是没有其它区域进步快,被超越所以显得优势没那么大。

  其实罗湖也并非没有进步,这几年一直在搞城市更新,十四五规划期间以“留改拆”为主。

  毕竟,罗湖区土地面积只有78.36平方公里,其中建成区35.08平方公里,生态保护区占比超55%,只能重点改造工业区、旧商业区、旧住宅区及城中村,释放一些存量空间的价值。

  不过从板块发展的角度来说,“向存量要空间”的转型路径,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周期。

  当上海黄河路的商战刷屏时,深圳人也在华强北的霓虹灯下,见证过更野生的财富神话。

  这条不足千米的街道,从上步工业区的厂区马路,踩着改革开放的风口,摇身变为全球电子元器件的“宇宙中心”。

  1988年,赛格电子市场带着43个柜台横空出世,900平方米的简陋空间里,藏着改写中国电子史的密码。

  玻璃柜后的小老板们用麻袋装钱,初中辍学的打工仔三五年摇身一变,成为千万富翁。据说,连小马哥都曾动过在此摆柜台的念头。

  华强北的鬼才们用几天时间就能拼出一部“神机”:四卡四待、自带点烟器、镶满水钻的跑马灯手机,售价仅数百元。

  档口老板只需一个计算器、一本账本,就能空手套白狼——客户勾选零件清单,满街调货配齐,一天的流水轻松破几十万。

  巅峰时期,赛格市场一米的柜台月租一度被炒到了30万/㎡,转让费百万仍一柜难求。

  最唏嘘的莫过于“山寨机王子”陈金陵,16岁揣着300块闯深圳,靠倒卖山寨机日赚百万,却在行业崩塌后遭遇扣押、破产、妻子卷款逃离。

  最终,昔日的亿万富豪沦为街头转圈跳舞的疯汉,一根烟就能让他跳起记忆中的迪斯科。

  如今的华强北,从美妆到矿机屡败屡战,当上海《繁花》落幕于黄浦江畔,深圳的故事仍在华强北的柜台间流转。

  1980-1990年代,因为“一街两制”的特殊政策,使中英街成为免税购物天堂,黄金、进口商品吸引全国游客,日均客流一度创下了近10万人的记录。

  而随着政策红利消失,中国加入WTO后关税降低,被海南免税店、跨境电商分流需求。

  管理方面也做得不是太到位,如水客走私、消费纠纷频发,导致游客信任度下降。

  现在的中英街,定位为“历史文化街区”,中英街博物馆、界碑打卡成新卖点,但商业活力难复当年,多数店铺依赖团队游客。

  作为早期深圳经济特区“关内四小龙”之一,盐田曾凭借政策红利和稀缺海景资源风光无限,2008年以2.4万/㎡的均价领跑全市,远超同期福田(1.85万)和南山(1.7万)。

  如今南山均价约10万,盐田却徘徊在4万左右,部分二手房更跌至3万区间,房价落差达6万/㎡。

  1979年,深圳第一家来料加工企业就在这里落户,外商带着钱和技术来开厂,让布吉人赚到了改革开放的第一桶金。

  到了80年代,这里更是热闹到不得了,推土机轰隆隆开动,百货大楼、商业街、农批市场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密集的城中村挤占发展空间,交通网络建设滞后,城市界面逐渐被龙华、光明等新兴区域超越。

  最扎心的是房价,2015年深圳房价坐火箭往上涨的时候,布吉的房价就像被按了暂停键,成了深圳少有“房住不炒”的地方。

  不过一些老布吉人倒是看得开:“急什么?当年我们可是创造过奇迹的地方,说不定哪天这些老房子拆了重建,咱们又能翻红呢。”

  例如,华强北正从“电子卖场”转向“硬件硅谷”,东门试图用数字化重现市井活力。

  在深圳市中心来说,衰败往往代表着更新的前奏。曾经的“没落”板块,可能因一场旧改、一项政策再度跃居潮头。

  对于买房来说,还是要紧跟城市重点发展区域和优质产业的步伐,以确保提高资产的成长性和流通性。

  买房和换房作为普通人的超大额支出,同时又是极其低频的行为,绝大部分人都缺乏经验。而缺乏经验却要做如此重大的抉择,做对了当然皆大欢喜,做错了很可能会悔恨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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