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争论不少,尤其是《风流一代》之后,很多人觉得贾樟柯拍AI电影的动作像是一种信号。
对于不懂但好奇的事情,大众的内心情绪从来不是袖手旁观,而是大致分为两种:
当然了还有一种隐隐的着急,就像院办表妹天天在办公室里叫唤的那样,“再不会点AI是不是真代表自己老了、土了,成土老帽了”。
而在看完了各个导演和普通人用AI做出的影片后,一部分人嗅到了“机会”的味道。
在动画片《数码宝贝》中,几乎所有的数码宝贝都要从数码蛋开始,经过一系列成长,才能进化为最后的究极体。
完全可以把这门新技术,当成一个“养成类游戏”,重点是谁来了都一样,都是从零起步得一点点驯化。
在“可灵AI导演共创计划”中,几位著名导演交出了他们处在“幼生期”的AI创作答卷。
这部AI电影名为《麦收》,像贾樟柯以往的作品一样,是个有着山西特色的故事——
麦收的时节到了,远在异乡的王力不能回家帮助父母收麦,将回家的任务委托给了自己的机器人。
路上,机器人遇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在古城墙前拍照的情侣,直到最后坐在人类的摩托车后座,来到了八十堡村麦地小王的父母面前。
金灿灿的麦地里,高科技机器人用汾阳话和老人交流,将手臂变成镰刀,快速地收割麦子。
贾樟柯在采访里说:“在新时代技术面前,实验是必要的,也是需要勇气的。无论是可灵也好还是其他,都是一个摸索的过程。”
《麦收》也是如此,这不是一部多么深奥晦涩的影片,表达也很直白,某种程度而言甚至是简陋的,但它却是完整的。
大白话就是,完成比完美重要,他也是第一次尝试,也谈不上熟练,真要说对什么熟悉,就是“题材”。
在有限的容量与不熟悉的制作方法面前,贾樟柯依然采用了他一贯的主旋律——乡土叙事,用AI技术完成了自己对新时代、新技术的内容思考。
无论是机器人在城中遇到的接孩子的服务机器人,还是在路上遇到护送老人回家的没电机器人,机器都被用在了服务于人的地位上。
而服务于人的机器人,也会对人类的情感需求感到好奇,并在好奇的驱使下体验人类的生活日常。
你能从中看见一个完全不同的贾导,他仿佛站在新旧时代的交界处,拥抱这股技术变革的浪潮,就像片中的老人拥抱这个机器人孩子。
同在“可灵AI导演共创计划”中,俞白眉则是选择用技术,让过去的、传统的艺术穿上时代的“新衣”。
《百鬼勿扰》AI短片中,钟馗在浓雾山林中与各种妖怪斗争,乍一看是个“不伦不类”的奇幻片。
有一说一,用AI制作各类中式灵异志怪内容,这条赛道会比其他赛道更具有故事感和想象力。
这部片子通过现代科技元素,将钟馗的战斗与手机的勿扰模式联系在一起,整部短片突然就有了象征意义。
所谓的妖怪,其实就是生活中的各种干扰,而勿扰模式,则是以钟馗为代表的现代人在快节奏生活中对安宁的渴望。
AI电影的出现,让那些需要靠想象力来延展的志怪故事,跳过了影视特效技术和经费的考量,直接得以具象为电影画面。
到了这,你也许能感受到AI创作的特点之一:技术会放大每一个表达者的个性。
不管是现在、过去还是未来,想象力都能在AI的加工下变成一个可视化的具象作品,这便是王子川在作品中的思考。
《雏菊》作为所有导演作品中最意识流的一部,灵感来自捷克导演维拉奇蒂洛娃指导并编剧的电影《雏菊》。
这部电影被称为”超级难懂的天书电影”,影片几乎没有情节结构,画面频繁地在黑白、彩色、滤镜或染色镜头之间切换,玩儿的就是意识流。
而在王子川这里,故事从一台老式电脑编写C语言程序开始,他让世界先处在失序的状态,再在破坏的基础上重建。
诞生于技术革命的机器人,从一开始的混乱失控,到躺在满是雏菊的旷野中悠然自得。
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人类的历史就是不断重复自己错误的历史,但总有些东西是永恒不变的。
就像故事的最后,行星碰撞,工厂爆炸,世界再次重启,从彩色变成黑白,而雏菊依然盛开。
这一幕给观众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我也能从中看出AI创作似乎并没有影响导演的自我表达。
甚至传统电影的创作技巧,正反打、场面调度、镜头的升格推拉都能被AI很好地执行体现,场景转换十分丝滑。
咱们相当于见证一次电影行业的“登月计划”——由九位导演和可灵一起做的一次试验。
这一切就像阿姆斯特朗第一次在月球上留下脚印,这一步给人们造了个梦——AI不仅能用来制作短片,也经得住名导和电影行业从业者的要求与考验。更重要的是,这并非名导与专业人员才能有机会运用的工具,而是每个人都能释放自己的创意、将自己的脑洞具像化的舞台。
其实一说到AI,比起期待,大家的抗拒或不安更多。尤其是在创作领域,似乎AI是一个“入侵者”,甚至有取代人类的可能。
借助“烟火人间”、“广告天才”、“灵感无限”三个板块,AI与人文实现了一次和谐共生。
我认为技术越是发展,人文反倒越是可贵,这个电影之所以能得奖,我想原因也在此。
这是最具有电影质感的一个短片,故事是一位老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光,突然有了食欲,而这背后却深藏着一段与家人的美好回忆。
它的成功不仅在于故事本身的真挚情感,更在于AI在创作中的作用——作为一个工具,AI不仅传递了导演的情感,还赋予了作品以新的创意生产模式。
在传统影片制作流程中,通常先有一个完整的想法。而在使用可灵AI进行创作时,有时候,最初的创意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想法,在AI生成的结果反馈里,更具像的画面、更完整的想法得以生根发芽。
石硕最初从一个理念和镜头开始,先有“白灼鸡”作为故事核心,垂暮老人与白灼鸡的对比画面作为视觉概念,不断与AI进行对话与相互启发,最终将这系列画面剧情化,驱使最初那个小小的概念落地为一个完整的作品。
制作时,导演要输入情感指令,将自己的架构分解成关键词和画面描述。如“老人”、“温暖的灯光”‘“家人聚餐的回忆”都是生成画面的基础指令。
有了概览画面——包括老人凝视白灼鸡的重点镜头,回忆中明亮温暖的家庭场景等——才能进行画面与情感的细节调试。
不管是灯光的色调还是画面切换的速度与过渡方式,短片所传递的情绪需要人工一次次调整,这才能使画面和节奏更为流畅。
除了石硕simon的《一盘白灼鸡》外,希希叔叔的《king汉堡》与德里克文与温维斯Wenvis共同创作的《熊猫奥运奇幻之旅》也获得极高的称赞。
后者创作出的熊猫,憨态可掬,把国人对国宝和运动员的爱包进了一盘“饺子”里,在快手站内已获得累计超百万次观看。
而风格各异的参赛作品,似乎也证明了不管习惯什么风格、什么主题叙事的创作者,都能用AI满足自己的表达欲。
在创作短片时只需添加以“主体+运动+场景+镜头语言+光影+氛围”的提示词,便能完成基础的电影创作。
创作者可以自由选择文生视频还是图生视频,对于早有ai绘图经验的创作者来说,图片创作更有利于细节的雕琢。
作为一门新技术,电影的诞生不过一百来年,它的出现依赖于摄像机的诞生,从此便一举打破了上流阶级才能看戏的特权。
如果说之前的胶片电影让“阳春白雪”的戏剧艺术从剧院走到影院,那么AI电影便让所有普通人都有了参与电影创作的可能。
正如薛晓路导演短片《喵心归处》片尾的彩蛋:“电话曾经被指责为‘破坏家庭关系的元凶’,电灯的发明,让无数蜡烛工人失业。新技术的发展,始终伴随着人类的恐惧。但最终,人类和技术和平共处相得益彰。
从步行,到乘坐马车、汽车、高铁、飞机,我们人类生活每一次质的变革,都离不开技术的加持,电影艺术更是如此。
它从来不是对电影的背叛,只让我们看到人类的创意与想象力如何通过技术进步得到最大效率的提升。
当你坐在电影院看着那个类似于自己的故事时,那个“扛着摄影机到大街上去”的冲动,已经成了“说走就走”的事。
不必考虑知识和技术的缺失,不必担忧经费上的捉襟见肘以及建组后的人际消耗。
这是一次机会,你我不用再对着影视剧里“住着大平层的穷人”发出无可奈何的笑,也不用再恳求编剧下凡去体验生活。
你永远不会和一辆汽车赛跑,你只会学会驾驭它,乘坐它,驶向更加灿烂的远方。
不远的未来,当你想拍一部电影,只需要打开手机,坐上这列时代的快车,记录自己一闪而过的瞬间脑洞,就能生成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
上海下雪了?更叫人害怕的暴击还在后头…今天迪士尼处处都是大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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